Scp Mc 888
1941年

“我们将在海滩作战,我们将在敌人的登陆点作战,我们将在田野和街头作战,我们将在山区作战。我们绝不投——”
“够了”,Heckler示意司机关掉收音机,“还又多久到十号?”
“十分钟……如果不遇到德军轰炸的话。”司机笑着摇了摇头,或许这是个玩笑,但是的的确确上一任基金会驻英国联络员就被德军炸死在了伦敦南区。
“唉——”Heckler博士叹了口气,缓缓的望向窗外,望向那个被大雨淋湿的世界。

24年前,沙皇俄国的社会主义革命重创了基金会的整个东欧部署,不计其数的站点再苏俄内战中毁于一旦,大多数的异常不知追踪,大多数员工不是死在了西伯利亚的寒风中就是人间蒸发。直到两年后的苏波战争我们才意识到被我们视为“灾厄”的异常成为了执政者的兵器,才意识到我们早就被共产党渗透成了筛子,才意识到被奉为戒律的“当其他人在阳光下生活时,我们必须在阴影中和它们战斗”的规章已经被揉成了一团废纸丢进了历史的垃圾桶里,我们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

8年前,德国的希特勒上台,虽然有了前车之鉴,德国分部的撤离有条不紊,但是仍有众多员工死于盖世太保的枪下,大量异常流入纳粹之手,在与希特勒的交手中我们看到了,看到了一只法西斯野兽正吞噬着周遭的一切,东欧的共产主义猛兽不过是想摧毁我一直遵循的,资产阶级的游戏规则,而近在眼前的法西斯野兽却想连带我们吞噬这世间的一切。

现在,基金会早就不能袖手旁观了,我们再也不是一个只以“控制,收容,保护”的中立组织了,我们被东欧的红军,中欧的纳粹,西欧的政客一步一步的推向前台,一步一步的挤上牌桌,我们必须上场了,不过到底我们是棋手?还是棋子?亦或是赌注?

“首相阁下,容我再向您介绍一下我们的组织已扎根这个星球百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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